“陆薄言,你是不是误会什么了?”她问。
陈蒙蒙自己的日程安排上排满了接下来一个星期的工作,她还计划着今天晚上去建设路血拼,她并不想死,但她自己却意识不到自己的种种行为等同于自杀。
想着,苏简安愤愤拉开浴室的门出去,站在阳台上打电话的陆薄言也刚好挂了电话,转身回来。
他买下那颗钻石,委托给某奢侈品牌定制了一整套首饰。
“冷静点,我死了你拿什么威胁陆薄言?”
看来要好好看着这只怪兽了。
“其实我们没怎么想。”陆薄言扬了扬眉梢,“不过赚钱不就是为了花?”
“当然有。”
“在这里还分开睡的话”陆薄言勾了勾唇角,“陆太太,我们就露馅了。”
她咬住筷子,想着刚才偷看的那一幕,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忘记拍照了,杂志社顶多会给她一百块的报料费,哭……
他迟疑了一下才恋恋不舍的松开她,端详她脸上的神情,也许是没找到她说谎的痕迹,终于说:“好。”然后就径直朝浴室走去。
陆薄言笑了笑,往苏简安的酒杯里倒了四分之一杯,苏简安看了看酒瓶,就是年产量才几十瓶的那款酒。
谢谢他那么多次的临危相救;谢谢他在她出事之后,千里迢迢从纽约赶回来。
想到这里,苏简安把整个自己都沉入了水底怎么可能呢?陆薄言又不喜欢她。别乱想了,想太多,往往只能得到失落。
去了那里,就等于和他确定关系了。
苏简安很期待地点头:“好!”